倪大紅飾演的蘇大強
  名字由倪大宏改為倪大紅[微博]後,這位“老戲骨”真的開始“紅”了,演了不少受關註的作品,最近更是憑借著《都挺好》中的蘇大強,成為“流量明星”。

  外界的各種邀約不斷,倪大紅心裏開始犯嘀咕:“活動是不是有點太多了?”為了躲避這種“風頭”,倪大紅重新回到話劇舞臺, 接了《銀錠橋》和《安魂曲》 兩部話劇。

  近日,倪大紅做客山下學堂大師分享課,分享人生和表演的“森羅萬象”,成為繼烏爾善、陳國富、田壯壯三位電影導演後,首位做客山下學堂大師分享課的演員。當天,山下學堂創始人周迅[微博]、陳坤[微博]也聆聽了整場分享。

  之所以起名為“森羅萬象”,壹層含義是指倪大紅三十多年的演藝生涯中塑造了森羅萬象的人物和角色;另外壹層意思,是倪大紅認為,演員這個職業是壹門有學問的職業,這個學問絕不僅僅是幾門專業課,它需要森羅萬象的知識儲備和人生經驗、藝術視野。

  以前叫“宏”,補辦銀行卡身份證時改回了“紅”

  倪大紅先從自己的名字講起,“我的名字開始確實是‘宏偉’的‘宏’,出生以後得有個名,家裏面說還沒想好起什麽名,幹脆就叫倪小孩吧。這是我第壹個名。後來我姥爺給我起了壹個名叫倪薦紅,可能家裏面人叫著不大習慣,我是老大,幹脆叫‘大紅’,就這麽叫了,戶口簿上是紅色的紅。我喜歡寫成‘宏偉’的‘宏’。很多年前,我把唯壹的壹張銀行卡、身份證、錢包丟了,辦起來很麻煩,我填表的時候填宏,和戶口簿對不上,所以後來幹脆還是寫紅。”

  《都挺好》讓倪大紅真的“大紅”,他笑說覺得不太好,“現在我希望大家叫我紅紅。我覺得紅紅挺好。”

  談及《都挺好》之後的爆紅,倪大紅表示,自己該吃吃,該睡睡,該吃三兩二兩還是吃三兩二兩,該吃什麽菜還是吃什麽菜,覺得還跟往常壹樣。不過,他也坦承,雖然本人沒變化,但找他的各種活動、采訪卻是很多,“我平時是壹個話很少的人,不知道怎麽能面對記者把我自己說得很明白,所以,不太適應。但是,我也確實拍了雜誌,拍的都是比蘇大強還能‘作’的那樣的。”

  為了“避避風頭”,倪大紅接了《銀錠橋》和《安魂曲》兩部話劇:“我為什麽回到舞臺上去呢?壹是蘇大強這個角色,我想避避這風頭,我現在拿個什麽東西能夠拽在蘇大強之上,我不知道,而且我現在也沒有尋找到合適角色,我覺得還是回去演話劇。我也覺得應該回到舞臺上去展示展示我整個的身體,在舞臺上活動活動。我其實很喜歡舞臺,現在也很喜歡影視。因為我覺得它們區別不大,而且我覺得鏡頭前的表演真的是挺難的,比舞臺表演難。”

  兩回考中戲 第壹回樣貌和聲音沒過關

  倪大紅想當演員是受父母影響,父母都是哈爾濱話劇院演員,小時候看父母演話劇,然後再回到後臺,他就覺得壹切很新奇,“而且我小時候也沒有什麽文娛活動,只是八個樣板戲。逐漸改革開放了,能夠看到前南斯拉夫的電影、羅馬尼亞的電影,還有咱們的老電影《地道戰》《地雷戰》等。看了壹部影片後,我會對其中的某個人物模仿,可能就是這樣壹點點地把這種興趣給培養起來了。培養起來以後,就想做這個行當。”

  當演員,家人雖然支持,可是並不看好,“因為我有點歪脖,老聳著肩,不是那麽挺拔。我要去考試,家裏面也會給我拿上10元、15元,當然結果就是壹次壹次地被拒絕。”

  第壹次中戲沒考上,倪大紅覺得是輸在了形象和聲音問題,為了改善聲音,他找父母幫忙,找了當地京劇院的人學京劇,想把自己的嗓子打開,結果唱了壹些日子沒變化,“人家是按照京戲的那種感覺要求我,可是我要當演員,對那種眉飛色舞的方式不是太接受,所以我就不唱了。”

  沒考上中戲,倪大紅1980年年底就去了黑龍江雞西市話劇院,呆了壹年多。1982年如願以償考上中央戲劇學院,樣貌還是那個樣貌,聲音也還是那個聲音,為什麽這次倪大紅就被錄取了?倪大紅笑說中戲那時是兩年壹招,1980年壹屆,然後是1982年。“80班是姜文師哥那壹班,我覺得(錄取誰)可能和每個教研小組的老師有關系。我們教學組的老師可能覺得80班能招姜文這樣的,我們82班也可以招倪大紅這樣的,招我是按喜劇演員招進去的。”

  在學校被當成校工 上大壹時演了《高山下的花環》

  上了中戲之後,倪大紅是屬於“長得著急了壹點”那類,所以班裏排小品時,他說自己起步就是父親,“然後是爺爺,要不就是比爺爺還老,躺在床上說不出話來,演這種。找我演兄弟的很少。我是班長,經常給同學們各個宿舍打打開水,其他系的同學以為我是校工,沒把我當成壹個學生。”

  因為之前有過劇團表演的經驗,所以倪大紅說自己在學校很受老師“重視”,老師要扼殺他想“表演”的毛病,老師讓他老老實實地演,要明白自己演的是什麽。

  剛上大壹時,倪大紅得到了演戲的機會,謝晉導演找他演《高山下的花環》,“其實我們那會兒,上學的時候,妳要是去拍電影,是會被嗤之以鼻的事。但是我要去,因為這是謝晉導演的,我當時是形體課剛下課,很累,本身我肩就聳著,模樣就不大好,被謝晉導演發現了。見到謝晉導演開始做小品,他問我看什麽書呢?我說在看《雨果傳》,謝晉導演讓我再說些書,我那會兒也就讀過三十來本書,就把這些書名全說了。他說再說點。我說‘謝導沒了,沒看過’。過了壹個來月,告訴我去拍這個電影,就定了。”

  表演時,倪大紅說老想著老師說的表演上不應該“過”,要老老實實的,結果因為腦子太重視這個問題,演的時候就“收”得很厲害,“謝晉導演說妳稍微放開壹點,妳不是挺活潑的嘛。”

  有了出演這部電影的第壹次“實踐”,倪大紅開始對自己從前的想法或者說演法開始審視了,“覺得確實是不對的。比如說,我在上學演小品的時候,甚至畢業以後演話劇,我就愛用小道具,桌子上必須擺很多東西,我覺得沒有這些東西我演不了這個角色,創造不好壹個人物。感覺自己給自己找了很多事情。但是,我現在不這樣做了,我現在在做減法,在舍棄。”

  從謝晉導演開始,倪大紅與張藝謀、侯孝賢[微博]、林兆華[微博]、田沁鑫[微博]、孟京輝[微博]、張黎[微博]等眾多大導演在戲劇、電影、電視劇中合作。

  倪大紅說自己開始“舍棄”是從排林兆華導演的話劇《哈姆雷特》開始的,他為了這部話劇還看了孫道臨配音的《哈姆雷特》,“我以為是那樣壹種說臺詞的方式,而且我們在臺詞匯報的時候還專門有這麽壹段臺詞,就是‘生存還是毀滅’的那壹大段。我帶著這樣的記憶進入了《哈姆雷特》劇組。”

  倪大紅說自己就以這種方式說了臺詞,結果幾天過去林兆華導演也不說話,後來導演憋不住了,讓他把臺詞說快,不要以前的那種腔調:“他說妳語速快點,就站在那裏說,什麽都不要想,妳不要想臺詞。我當時覺得還可以這樣去創作人物?打破了我從前固有的那種看過的《王子復仇記》的電影,以及同學在臺詞課上得了高分的生存毀滅的片段(的印象)。這個戲是1990年在電影學院演的,我趴在最上面的大架上,父親靈魂出現的時候我要演父親,就在大架子上說,再慢慢爬下來,回到後臺去,再演叔叔。壹下把我帶活了,我覺得這樣在舞臺上演戲很有意思,很活。”

  蘇大強的“作”需要想象,而不是單純演出來的

  回顧自己三十多年的表演經驗,倪大紅表示,表演壹是要理清人物關系,二是要有想象力,三是要用心。“我壹直走到今天也是這樣去做的,就是我覺得人物關系非常重要。去創作壹個角色壹定要理順、理清妳和對方的人物關系,首先這個路數就正了。然後就用想象力去塑造,如果妳動心了,妳的表演是走心的,妳的表演可能會出現靈光壹現的即興瞬間。”

  倪大紅覺得想象力很重要,想象力甚至包括戲服,在他看來,這並不是普通服裝,“妳把它當成妳身上的第二層皮膚,跟妳壹定相吻合的,妳從這個戲開始拍的時候穿上這身衣服,壹直到結束。妳不要脫,妳展開的想象,妳創造的這個人物就有了人物關系。”

  觀察生活也是想象力的壹部分,“比如說壹位80多歲的老人要坐下,壹定不會輕松坐下,他壹定會扶在那兒,慢慢地往下坐,起的時候扶著起來,他壹定會找好壹個支點,他身上腰部或者腿部都有支點,他慢慢地起來。還有老人站著,腿沒勁了,腰、胯往前凸,而且絕不會兩腳距離很近。我覺得演員壹定要平時多觀察生活。現在的生活真的是很單壹了,網絡太發達,大家都在這上面關註,人和人不去溝通。我那個年代不壹樣,我也下過鄉,當過知青,我趕過馬車,種過菜,收過黃豆。現在都是電腦上的遊戲、手機上的遊戲。我覺得演員要多去觀察,也許我這是老派演員的做法,但是,對演員來說確實是有幫助,壹點點地把這些碎片積累在自己的腦子裏。”

  具體到蘇大強這個人物的塑造,倪大紅說他想了很多老人,包括劇組其他人聊到的身邊的老人和他自己以往的積累,最終釋放出來,就成了被大家說的“作”,“他‘作’得太讓人傷心了,我是覺得他鬧騰,他想讓孩子們都在他身邊,因為孩子們從小就有矛盾,再加上這樣壹個母親。現在母親不在了,我歲數也大了,不想讓孩子們再有矛盾。我鬧騰、我‘作’,妳們就能回到我的身邊來,在美國妳也要回來。我不是去表現作和演‘作’,還是關註這個人物。妳演壹下狠心,狠心怎麽演啊?我又打開了想象,比如,在煙民當中有這麽壹個段子,‘這個人能把煙戒了,心得多狠’,吸煙的都知道,戒煙是很難很難的壹件事情。我自己戒了多少回都沒戒掉,他不是單壹說我要去狠,現在有些表演就是這樣,說這個角色是壹個很惡毒、很狠毒的人,他壹上來就開始狠,我覺得這恰恰壹點都不狠。妳得尋找人物的狠的過程。如果人物關系沒找對,想象力打不開,就只能去演狠。”

  說我“面癱式”表演就當是褒義了

  有人問倪大紅三十多年演戲的技巧,倪大紅說自己的訣竅就是內心充實,而且動心:“真的走心,不是假的。我甚至演著演著就忘掉在拍我。很多攝影師都挨罵,‘妳怎麽抓不住他,讓他跑了,他上哪去了?’我真的忘我了,其實不管是不是面對鏡頭,壹定要忘掉自己的聲音和自己的形象是不是好看,要忘掉壹切,全身心地用心去完成妳此時此刻在創作的這個人物。表演的分寸,其實都離不開妳走不走心,如果走心,妳怎麽都對。如果妳心腦不統壹,不走心,都是不對的,甭管在話劇舞臺上,還是在影視鏡頭前,這個都是不好的表演。”

  倪大紅認為舞臺表演和鏡頭前表演是壹種相輔相成的關系,“舞臺給妳是連貫的、壹氣呵成的表演,展現的是人整個的形象、體態。舞臺是鍛煉演員的地方,如果妳在舞臺上真正能夠站上壹分鐘,是帶著角色的,得有很大的勇氣,妳才能在這裏站上壹分鐘。有了這樣的基礎,妳再站在影視鏡頭前,妳就是有內容的。影視鏡頭有近景、中景、特寫,妳的形體語言都沒有了,這個更難,就看妳這個時候怎麽去展示人物。”

  倪大紅笑說有人說他是“面癱式表演”,“對這句話,我的自我安慰是這是褒義的。鏡頭給到妳了,妳想哪塊肌肉動,或者我想表現壹下,我覺得妳還不如面癱。我覺得可能信息量更大,我已經是這樣了,沒辦法了,已經面癱了。調侃歸調侃,大家也可以當作壹個課題,但是,我覺得鏡頭前不應該有太多的這種抽搐、扭動。”

  為了用心,自稱是“老派”演員的倪大紅在演戲時要求自己保持“封閉狀態”,“因為我怕此時此刻好不容易攢起來的這點狀態沒有了,我盡量不在片場應酬,哪怕我自己在那裏抽根煙,呆著、等著,我不會去聊更多的東西。我也見過拍戲時哭得稀裏嘩啦的,壹扭身,就說:‘我告訴妳那個口紅特別棒。’再來壹條,接著哭,哭完了以後,說:‘還有那個面膜。’我真的是抵觸這種東西,所以壹個良好的創作環境會使妳、使任何壹個人,有壹種信念感。我還是覺得拍戲該有的這種環境、該有的氛圍還是要有,不該有的東西不要去做。”

  體驗生活、觀察人物,也要閱讀和欣賞經典作品。“我讀巴爾紮克、馬克·吐溫,裏面的人物形象豐滿。作為我個人來說,我讀過這樣的書,我比較留戀,現在的書我也看,覺得還是離我有點距離。要會鑒別,懂得欣賞,會鑒別什麽表演是對的、好的,什麽樣的表演是不可取的。這個和閱讀、觀看大量的影片是有壹定關系的。我現在沒事還會經常看壹看,自己認為自己喜歡的表演,妳可以多看幾遍這部作品。甚至沒事還可以自己去模仿著,去學學妳喜歡的這種表演,壹定會有提高的。我前段時間看了《綠皮書》,我模仿裏面的意大利司機。我現在減法做得很多,對表演也不能說玩,因為表演太復雜了。在創作蘇大強的表演外,我還有什麽樣的表演。”


  倪大紅還強調積累,可能平時積累都是碎片式的,也許是壹句話,也許是壹個人的形體或者模樣,“碎片積累多了就像萬花筒,怎麽轉,那些碎片都會成好看的形狀,我留戀萬花筒,留戀碎片組織起來的千變萬化。”

  問他平時沒事的時候有什麽愛好,倪大紅笑說:“我老有事,我忙著呢。”其實,除了閱讀、看碟等外,倪大紅喜歡收集球鞋,說及此,他笑說:“我的職業不需要穿正裝,所以,這些年都穿得非常休閑。我覺得只要穿著舒服、得體,也是對他人的壹個尊重。年輕的時候確實喜歡運動,當然我現在也不老,小夥子那會兒我喜歡運動,喜歡籃球、足球,喜歡巴薩。而且我彈跳確實非常好,我們班張光北[微博]最高,1.8米多,他彈跳跳不過我。當時我是中央戲院學院籃球隊的後衛,妳可想而知就我現在這個體型,我能打後衛。打後衛是需要彈跳非常高的。球鞋我從前只是看,大概在3年前開始買,其實我是壹個剛上路的新手。但是我只選對的,我不選貴的。”
 表面上無限風光的蘇家,隨著蘇母的突然離世,瞬間分崩離析。意想不到的隱患層層顯露,對毫無主見卻又自私、小氣的蘇父的安置和後續生活問題,打破了遠在國外的大哥與本城的二哥 、小妹三家的平靜生活。父親蘇大強終於擺脫了妻子的鐵腕,對幾個孩子變本加厲,不斷提出過分要求。在美國工作的老大蘇明哲回到國內,壹心要挑起家庭重擔,卻力不能及不堪重負,致使妻子孩子與其不斷疏遠。壹直啃老的老二蘇明成毫無悔改之心,貪慕虛榮壹心發財,從而導致事業和家庭的雙重慘敗。最不受父母待見,十八歲起就和家裏斷絕經濟往來的老小蘇明玉,曾發誓與這個家庭劃清界限,卻因親情牽絆,再次攪進了蘇家的泥潭之中,在蘇家的壹次次危機中出手相助。最終,蘇家人明白到,雖然有血脈相連,但是壹家人彼此間的溝通也不能忽視,終於實現了親情的回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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